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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张阳青教过教皇，有时候可以用规则来反推。

    比如现在的情况，或许自己吹动口哨，命令这三只动物办事，谁要是听话，那么它肯定是自己的选择，谁要是不听话，那就有问题。

    打定主意后，教皇就把火把插在一边，用很大的力气把三个笼子摆在一起。

    铁笼在地面拖动发出刺耳的磨擦声，惊得笼中动物不安地躁动。

    他特意调整角度，确保三个笼子的动物看不到彼此的动作，这才擦了擦额头的冷汗。

    做好这一切，教皇站在三个笼子面前，深吸一口气，掏出银色口哨吹了三声。

    清脆的哨音在密闭的帐篷内回荡，三只动物同时抬起头，目光齐刷刷地锁定在他身上。

    “趴下。“教皇声音有些发抖。

    这并不是教皇害怕，是他真的累，光是这几下，感觉都已经掏空他的力气。

    白毛猴子立刻四肢着地，动作灵活得不像话。

    它那双凶狠的眼睛却始终盯着教皇，爪子不停挠耳挠腮，发出“咔咔“的抓挠声。

    和猴子的感觉差不多，就是多动症。

    当它移动时，教皇注意到它后背的白毛下隐约有东西在蠕动，像是皮肤底下藏着什么活物。

    斑点狗顺从地趴下，动作标准得如同训练有素的军犬。

    但它的尾巴始终没有摆动，垂直的挂在地上。

    真就是完美的完成教皇的命令，没有任何瑕疵。

    断角山羊的反应最奇怪。

    它先是茫然地歪头，然后突然像是理解了命令，颤巍巍地弯曲前腿。

    老旧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“咯吱“声，仿佛随时会折断。

    它完成动作时已经气喘吁吁，可那张山羊脸上却保持着夸张的笑容，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根。

    似乎‘保持微笑’就是它的特色。

    “打滚。“教皇缓了口气继续下令。

    白毛猴子立刻在地上翻滚，动作快得带起残影。

    斑点狗依旧标准地完成动作，然后站起身来，等待教皇接下来的命令。

    断角山羊这次明显吃力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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