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柴麟定一定心神,一边向门外走去,一边派人去寻方仲永。 “简老爹今晚喝了两盅回来,到了巷子口,就被匪徒懒腰刺了一刀,这会子我们请了大夫,但怕是人不行了,问了匪徒的情形,竟说是没看清楚,只说似是个和尚,别的就都不知道了……” 老管家一边和柴麟说着,一边吩咐车夫备马,一众人说着做着,向“废柴信鸽递”的方向行去。 “可曾向开封府上告了不曾?快去差人告知,看开封府如何处理审查。天子脚下,这些匪徒也太过猖狂了。”柴麟指挥着老管家,强自镇定着。 …… 简娇对着奄奄一息的简老爹,生平不曾有过的痛楚和难过。 曾经相依为命,几十年养育之恩,纵然简老爹不曾像疼爱亲生女儿一般疼爱简娇,却也已经是简娇在世间最亲近的人。 如今,那个一生强悍的简老爹,面白气弱,简娇俯下身子,将胸前的两块压扁在老爹的胸脯前,才勉强听得见他的几句声音微弱的说话。 究竟是谁,是谁下的手?到底老爹与何人,有所恩怨? …… 方仲永和折依然正正立在樊楼的最高一层上,并肩看着灯火下的汴京城。 方仲永的胳膊,情不自禁的想挽向折依然的杨柳细腰,他机械的找着角度,缓缓将手臂一度一度向上抬,从腿部,臀部,腰,靠近,再靠近…… 正要揽上折依然时,却忽然听得一阵题里哐当上楼而来的声音,脚步声十分熟悉,带着平时日就有的冒失劲儿, 墨香上气不接下气的冲过来,“信鸽递的简老爹被人捅了一刀,快不行了,柴公子和小姐正打人四处寻您呢,原来您在这儿啊——” 正说着,墨香看到方仲永身旁的折依然,和方仲永抬到一半那只尴尬的手臂,忽然睁大眼睛,略有些失礼道:“你们,你们在做什么?”(未完待续。) 第(3/3)页